“你答应可算不得数。”
“算数，算数，一定算数，我会劝他也答应，求求你别打我。”
楚云秀都被吓哭了。
见到她这模样，楚朝阳也懒得再吓她，走到一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你最好收住哭声，别惹我不耐烦。”
楚云秀的哭声戛然而止。
一个多小时后，楚朝文被送了回来。
面对医生护士的各种嘱咐，楚朝阳脸上挂着笑容，从善如流的连连答应。
他们刚走，楚朝阳脸上的笑容就收了起来。
转头望向楚朝文。
“再问你一次，答不答应？”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锁定在楚朝文的左手上。
好像是再说，你还有一只手是好的，要是不答应，就再给你来一下子。
察觉到他目光的楚朝文，心脏猛然一抖，刚才那种痛苦，他现在都还没有缓过劲来。
那里还敢多说废话，连连点头。
“早答应下来多好，非要我动手，你还真是犯贱。”
楚朝阳嘴角一勾，继续道；“介于你刚才的态度，我决定这后面两个要求得改一改。”
“第二条改为二十倍的赔偿，”
“最后一条改成三千字的深刻检讨，连续登报十天。”
“你觉得如何？”
还如何？就现在的楚朝文那里敢有一丁点不同意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