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沐在朝堂上将此事按下不发,下朝之后,便把谭与白叫到了御书房。
谭与白贪则贪,但却没多大野心,对这位皇帝是绝对的服从和忌惮,这几日就怕事情捅到皇帝这儿,他已经揪心的好几日没睡着了,连大狱里两个宫女都没功夫去折磨她们了。
此刻他到了御书房,扑通一声跪下,哭天抢地地道:“皇上,臣冤枉啊!”
殷沐脸色不明,淡淡问道:“你可知你因何遭此劫?”
“臣……臣……”谭与白结结巴巴良久,说不出话来。
殷沐道:“你不该惹朕看上的女人。”
谭与白立即回过神来了,皇上口中的这女人不就是殷沐最近最宠的,全京城都在议论的新晋贵妃娘娘、前将军的遗孀安歌吗!
谭与白满腹委屈:“皇上,臣与贵妃娘娘的恩怨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了,臣最近没有惹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