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果然小心,到现在都还在防着他!
看来,今日无法来个痛快了。
好在他的耐心早就磨砺出来了,再者……他收下这银子,也入套了一半。
他是故意说银票好追溯来消除他的疑心,其实这里的每一锭银子上都有特殊记号,景澜在军中的心腹都认识,只要他们敢花出去,就有极大的可能寻到源头。
景澜押下心中怒火,淡然点头:“无妨,听你的便是。”
邹炎甄听了他们俩的话,看看黑袍看看景澜,突然后知后觉地道:“黑袍,你认识将军?”
……景澜真的越来越想教育这个邹炎甄了。
从交易处离开,邹炎甄又护送景澜回府,尽管景澜说不用他送,他还是舔着脸跟了过来。
到将军府门票,景澜也没有要他进门坐坐的打算,现在此处正要开口与他告别,邹炎甄突然开口道:“将军,您这次买了一千粒,一个人得用好一阵子吧?”
他眼神中闪着贪婪的光芒,景澜总算明白他这么积极当中间人想什么了,他手上没钱,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混一些。
景澜笑道:“你放心,明日拿到东西,我分你一些。”
邹炎甄大喜,对景澜谢了又谢,好一会儿才离开。
他一走,景澜的脸色便冷了下来,进去后立即叫宁九去请来耿大夫,不过耿大夫最后却没来,只叫宁九带回了一个白瓷瓶子。
宁九将瓶子递给景澜,解释道:“今日训练有人从马上摔落下来,跌断了腿,耿大夫正在替她接骨,一时半会儿过不来。他让奴婢给将军带来了这个,说是按照将军的吩咐做的。”
景澜接过,打开盖子倒出一粒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确实和那玄丹一摸一样,一个味道。
先前他把邹炎甄给他的玄丹带回来,便叫耿大夫照这个样子作出一些相似的但是没有那种虚幻能力的给他,耿大夫果真做到了。
宁九接着道:“耿大夫还说,将军先前给他的那玩意儿,里头有什么毒……什么朱什么……反正就念了一打药名,奴婢愚笨,到现在一个药名都记不起来了,将军日后还是亲自去问一问耿大夫较为稳妥。不过奴婢记得耿大夫说,这药吃久了,人就废了,会一直是一种醉生梦死的状态,一直到死。耿大夫说这药一颗都不能碰,碰了就难戒了。”
景澜点点头,这个状况,他在邹炎甄那些人的身上见过太多了。
他看向手中的白瓷瓶,问道:“耿大夫有没有说他研制的这药吃了有什么后果?”
宁九回道:“耿大夫说,这些都是用甘草等物调配出来的,还加了迷药,闻着气息和那药差不多,但是吃了只会让人昏睡,没有其他的坏处。”
景澜心中了然,点头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