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冷冷注视着我,她咬牙切齿的**了**头,纤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巨大的剪刀:“我阉了你这个y贼!”
我吓得惨叫起来:“不要!”
我一下从塌上坐了起来,冷汗已经将我的衣衫湿透,双手紧紧捂住我的命根子,现在的形象狼狈到了极**。
原本趴在旁边小桌上休息的谢妮,也被我的这声惨呼惊醒,看到眼前的情景,羞得俏脸通红,轻声道:“少爷,你做噩梦了?”
我**了**头,伤口处因为刚才过度的牵拉而再度崩裂,痛得我用力咬住了嘴唇。
谢妮端来一盆热水,为我将额头的冷汗擦去。
“什么时候了?”我心有余悸的问。
谢妮拉开窗帘,外面已经露出一丝青灰,黎明到来了。
外面忽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我脸e微变,生怕是范蠡的那些手下过来搜查。
谢妮似乎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小声道:“我去看看!”
没过多久,她带着石敢当走了进来。
石敢当看到我的惨状,慌忙跪倒在地:“少爷,属下来迟,让您受苦了。”
我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他站起来,虚弱无力的对谢妮说:“谢妮,你去帮我做些吃的送过来,我此刻饥渴的很。”
谢妮离开时,善解人意的将房门掩上。
石敢当双目中流露出内疚之e:“少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若无其事的笑了笑:“昨天晚上诸暨城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难道你一**都没有听说吗?”
石敢当脸e一变,他压低声音道:“少爷,嫪氏行馆的事情是你做得?”
“不错!”
“少爷,你可知道,这件事若是泄露出去,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啊!”石敢当惶恐不安道。
我不屑的笑了笑:“不该做都已经做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还是帮我想想该如何收拾这个残局吧。”
石敢当来回走了两步,有些迷惑道:“可是我刚才来的路上听说,那名劫持少女的y贼已经被羽林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