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缸里似乎有着淡淡的水汽,罩得莹白浅紫的睡莲如梦似幻。
锦鲤在睡莲根底穿梭来去,鱼尾不停摆动,溅起阵阵水声。
院子中间的甬道白玉如镜,光可鉴人。
盛思颜笑道:“这石头可真光滑,是如何打磨的?”
郑月儿笑嘻嘻用手指头刮脸道:“思颜姐姐露怯了哦!这可不是普通的石头,这是白玉!大块大块的白玉!”
白玉为路?!
盛思颜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她忍不住蹲下来,轻轻摸了摸那甬道。
郑月儿笑得更厉害,惊起树上的飞鸟。
郑玉儿也好笑,对盛思颜道:“确实是白玉,月儿虽然嘴快,但是从不说白话。”
吴婵莹将盛思颜拉起来。嗔了郑玉儿和郑月儿一眼,“你们俩可是主人家,有这样待客的吗?”
郑玉儿和郑月儿忙向盛思颜道歉。
盛思颜跟着吴婵莹站了起来,犹自像在梦中一样。看向对面门口两棵西府海棠,喃喃地念了一句,“白玉为堂金作马……”
“你说什么?什么马?”吴婵莹在她旁边,但是也没听清楚。
盛思颜摇摇头,“我说马上就要到了。咱们进去看看?”
吴婵莹笑着赞好,又问郑玉儿,“以前都说四大家族里面就郑家底子薄一些,如今看来,你们是深藏不露啊!”
郑玉儿越发苦笑,道:“你说这条路?我们家哪有这么厉害。你看看这整块的白玉。别说我们家,就连你们财神吴家也是置办不出来的。”
不是没钱,而是没地儿采去。
大夏皇朝规定,所有的矿山、盐场都是属于朝廷的,当然也是皇室的私产。
“……你是说!”吴婵莹比划了个二字。
郑玉儿****头。
盛思颜也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