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沈安皱眉推去,却退错了地方,顿时一声呻*吟传来,然后女人娇声道:“郎君好着急,奴不依……”
嘴里说着不依,身体却靠了过来,沈安急忙闪过,然后当先进了屋子。
“哎呀!”
那女人扑空了沈安,就扑倒了杨沫……
赵仲鍼面色苍白的冲进了屋里,坐在沈安的身边,低声道:“好凶。”
沈安笑道:“女人是老虎,你还小,成年之前莫要碰,不然就是刮骨髓。”
赵仲鍼点点头,说道:“安北兄,你名声大噪了。”
“啥意思?”
赵仲鍼得意的道:“如今外面有人知晓了你阻拦给黄河改道的事儿,百姓在叫好呢!”
百姓不知道什么防线,但却知道上次一家伙就淹死了无数人。
要是再来一次的,大伙儿赶紧写信给在河北路的亲戚,让他们搬家才是王道。
开始上菜了,是冷盘。
“上酒来。”
沈安按着太阳穴,腮帮子鼓起,显然是在咬牙。
“生病了?”
赵仲鍼关切的问道。
沈安摇摇头,说道:“没有,只是有些头痛。”
“今日和宰辅们较劲,耗费的心力颇大,关键是……”
沈安松开手,淡淡的道:“某不爽!”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