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刻板教导下,在太学的学生面前,他们依旧是溃不成军!
你们能咋滴?
沈安的气势渐渐起来了。
“你这是狡辩!”
韩琦说道:“先贤的学问自该仔细琢磨探究,你这般教出来的学生,可能为大宋……”
他的面色突然有些发红,然后也卡壳了。
两个宰辅都主动退了,啥意思?
众人一想,才发现不大对劲。
合着大伙儿学的学问里,实用的少,虚的多。
以前的科举甚至把诗词摆在了首位,诗词不过关,抱歉的很,下面的考试你没必要再参加了,回家去吧。
这不是玩笑,诗赋、贴经、墨义,这才是原本大宋科举的精髓,后来策论什么的才有了起色……
这样的考试内容能找出什么人才来?
赵祯看了韩琦一眼,心中暗恨。
他坐蜡了。
进士科还有策论什么的,别的科那纯属就是扯淡,贴经墨义就是基础知识,大伙儿死记硬背就是了。
这样读出来、考出来的官员,有啥用?
赵祯作为皇帝最清楚不过了,毛用都没有!
比如说苏轼,给他安排的工作只是福昌县的主簿,这厮竟然不受,准备等待制科。
这就是眼高手低的典型,认为自己有经天纬地之才,你竟然只给一个主簿的官职,莫不是在羞辱我吗?
沈安并未说话,这些攻击就不战自败,一时间殿内的气氛有些古怪。
狼狈啊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