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泼皮。
闲汉是闲汉,泼皮是泼皮。
他们的生活方式很简单,也很粗暴。
什么方式来钱最快,他们就去做什么。
比如说收取商家和小贩的钱,类似于后世收保护费。
这样来钱很轻松,所以他们很清闲。
初夏的气候很舒适,黄春带着几个乡兵在四处传话。
“我家郎君乃是沈安,两千贯,谁能告知背后悬赏那人是谁,我家郎君用两千贯酬谢!”
“两千贯?”
这是第二天下午,酒肆里的十余个泼皮在看着黄春。
这些目光有些冰冷,和前面的不同,这些泼皮显得很是彪悍。
大抵是黄春这两天来见到最彪悍的一批。
为首的泼皮问道:“谁给?”
黄春淡淡的道:“我家郎君给。”
泼皮头领微笑着,露出了黄色的牙齿,以及一股子恶臭。
“某马上就要。”
黄春的眼睛一亮,说道:“你若是知道就赶紧说……”
他突然觉得有些心悸,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转身准备冲出去。
他的感觉很敏锐,靠着这个感觉,他无数次避开了危机。
这也是他敢一个人来散播消息的原因。
但今天他显然有些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