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克行说道:“安北兄,那边看来很谨慎,要不动刑吧。”
沈安微微点头,然后揉着眼睛说道:“今日太阳小了些,那六人站着挡住了光,让某的眼睛有些发涩……”
这是啥意思?
我们站在里面,是背光啊!
光线是被你们自己挡住了,你这话啥意思?
那六人还在懵逼,沈安吩咐道:“既然站的那么直,想来不会轻易下跪,那就打断他们的腿。”
那六人还在惊骇之中,折克行带着人就冲了过去。
“不!”
一个泼皮尖叫着想跪下,可折克行的速度更快,一脚就揣在他的迎面骨上。
很清脆的声音传来,接着就是惨叫。
乡兵们也冲向了各自的目标,有泼皮眼疾脚快抢先跪下了,可依旧没用。
“某跪了……”
他仰头无辜的求饶。
“晚了!”
乡兵们都不是好人,善心和仁慈和他们根本不搭边。
骨折声纷纷传来,惨叫声是如此的凄厉,外面的人已经被惊动了。
“去报官!”
外面有人在惊呼着,泼皮头领心中暗喜,说道:“此事就此作罢,咱们还算是不打不相识,否则官人一到……此事你再也无法遮掩,你只是个子爵,那些人能弄死你……”
有乡兵搬来了圈椅,沈安坐下,双脚踩在泼皮头领的脸上,在惨叫声中问道:“可愿说了吗?”
泼皮头领的眼神在闪烁着。
他觉得自己低估了沈安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