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些家产,老大……”
“爹爹。”韩忠彦悲痛的抬头。
“你来主持分了。”
这有些不公,但若是能公平分家,以后大家就不会散,依旧有凝聚力。
韩琦觉得自己考虑的毫无瑕疵,就习惯性的得意了一下,旋即想起自己命不久矣,又叹息一声。
“那个……韩相,某能问问你的病情吗?”
沈安一句话让韩琦变了脸色,他愕然道:“老夫不是命不久矣了吗?”
沈安不解的道:“谁说的?”
“你那声叹息,不就是这意思吗?”
“没有啊!”
呃!
空气中好像有些尴尬的情绪在蔓延。
不管我的事啊!
韩琦的儿子们很尴尬的起身告退。
刚才大家哭的和生离死别差不多,结果死不了,这个就很尴尬了啊!
韩琦面色发黑,大抵要被气死的模样。
沈安马上干咳一声,电线杆上的老中医附体了。
“你这个……很严重啊!”
这种手段那些骗子最擅长,一开头就把你唬住了,随后再加以引导暗示,什么钱赚不来?
韩琦果然面色一变,然后说道:“老夫昨日回来之后,夜间突然心痛如绞,只觉得顷刻就死了……及至今日,依旧是觉着离死不远了,浑身难受之极。”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