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光点头,“老夫就是想到了这个,这才没有出手。”
吕诲淡淡的道:“不过王安石辞官归家后,沈安只是请他喝了一次酒,就再也没管了,可见这里面怕是有些不为外人知晓的事,所以……明早某就会上疏,批驳王安石怠慢官家之事。”
司马光无言,只是缓缓喝酒。
吕诲笑道:“王安石已然成了落水狗,你我却憋了数日才敢弹劾他,缘由何在?都是怕那沈安有回天之力罢了,嗨!竟然会怕了他!”
司马光心中苦涩,“那沈安对财政之事造诣颇深,若非是他并未去过益州路,老夫都会劝你别出手,所以……要学啊!你我都要好生学学这些。”
活到老,学到老,一是无聊了要找精神寄托,另一种就是迫在眉睫的需求。
之余,也生出了无可奈何的感觉。
要学习,然后压制他!
这是不少人的想法,司马光最为强烈,为此刻苦研读相关书籍,就等着破茧成蝶的那一日。
如今他觉得那一日不远了。
那么就提前一下吧,好歹把王安石拍下去。
……
第二天,吕诲带着奏疏去了皇城。
沈安竟然也在皇城外等候。
两人相遇,各自拱手,然后默然。
不知过了多久,吕诲说道:“你为王安石而来?可惜却晚了些。”
他不知道沈安和王安石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沈安不动窝,显然非同寻常。
闹吧,你们继续闹,内部分裂之后,所谓的新政自然无疾而终。
沈安笑了笑,“真理在,永远都不晚。吕知杂没听过一句话吗?朝闻道,夕死可矣。”
吕诲笑了笑,觉得他这是场面话。沈安补充道:“这话您要琢磨一下才好,否则一旦犯错,脸面就难看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