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珩来了,赵曙问道:“那玉佩可摔坏了?”
他当时气坏了,想也没想就摘下玉佩扔了出去。
不过那玉佩他很喜欢,有些后悔了。
陈忠珩低着头。
赵曙笑了笑,“罢了,碎了就碎了。”
陈忠珩想隐瞒,可那个作死的沈安竟然在皇城外面大摇大摆的拿出了那枚玉佩欣赏,据闻笑出了猪叫声。
他抬起头,“官家,那玉佩……那玉佩被沈安顺走了。”
赵曙缓缓侧身过来,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高滔滔已经听出来了,自家官人在朝堂上发火,然后一怒之下把自己心爱的玉佩扔了过去。
可那玉佩怎么被沈安得了呢?
她真的不理解。
赵曙被气笑了,说道:“我把玉佩砸了下去,有些失手,奔着他的脚边去了,他当时伸脚我没在意,想来那时候就把玉佩给弄在了边上,是了!那小子!那小子!”
赵曙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声音很响亮。
等他放下手时,脑门那里多了一个红印子。
他恼怒的道:“那小子告退躬身,很是恭谨,那手都到地上了,我当时还说他知礼的,此刻想来他是趁机捡起了玉佩,好小子!”
敢把帝王砸的东西顺回家,沈安大抵是第一人。
高滔滔看着他额头上的红印子,不禁捂嘴笑了起来。
……
“高丽容易反复。”
沈安出了皇城,就去了枢密院,寻到富弼交流。
“那是高句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