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公,今年怕是要旱了。”
地方官员对沈安很是尊敬。
“广南西路手握交趾俘虏,修桥铺路数年,难道没有新修河渠?若是如此,地方官都该下狱!”
沈安站在一座小山上,小山上郁郁葱葱,有鸟儿鸣唱,甚至还有一眼泉水。
“好冰的水!”
邙山军在那里补水,**们在欢呼。
这里是西平州,时隔数年沈安再度来到此地,颇有些沧海桑田的感觉。
“那些是山民?”
周围有良田,那些农人在田地里劳作,看着动作不大熟练。
地方官笑道:“是呢,唐判官当年把他们劝了下来,如今他们还在免税,日子好着呢!”
“是啊!官府提供住宅和农具,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日子了。”
若是置之不理,在以后,广南西路的山民们会成为最彪悍的存在。到了大明时,狼兵赫赫有名,连特么倭寇都怕。
只是那些狼兵彪悍的同时,也野性十足,经常所过之处一片狼藉。
把彪悍的山民变成了温顺的农夫,这个划得来吗?
沈安不禁笑了。
没有什么划得来划不来,当中央之国强大时,自然不惧外敌。当帝国斜阳时,再多的狼兵也无法力挽狂澜。
所以,还是要用刀枪去慑服四夷!
“郡公,水军信使到了。”
一队骑兵飞速而来,沈安带着人下山。
“禀郡公,水军已到交趾外海,等候郡公将令!”
信使看着疲惫欲死,可在见到沈安后,眼中不禁迸发出了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