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的夜里,他在钱庄查账,闻小种悄然而至,给了这几张纸,让他背熟理解后毁掉。
这几张纸上记录了沈安对大宋金融的认识,唐仁仔细看了,觉得这就是破解大宋财政困境的秘技。他如痴如醉的倒背如流,然后毁灭。
他吞了被泡软的纸张,打个饱嗝。
“什么?竟然是……咱们竟然成了大宋的钱袋子?”
外面突然传来了惊呼。
“刚才传来的消息,官家和相公们在朝堂上咨询了判官,对判官赞不绝口,官家亲口应承,此后大宋钱庄就是大宋的钱袋子,但凡关乎钱钞之事,以后都归咱们管辖!”
“判官!”
“判官何在?”
那些伙计和官吏们喜气洋洋的来了。
唐仁打个嗝,然后拉开值房的门,含笑道:“何事?”
“判官,钱庄以后执掌大宋钱钞,可是真的?”
钱庄的事儿更像是生意,所以来这里任职的官吏积极性并不是很高,可此刻人人兴奋,那种一朝翻身的快乐让他们喜笑颜开。
唐仁感慨万千的点头道:“是。”
顿时钱庄就炸锅了!
“咱们竟然是钱袋子了?”
“哈哈哈哈!”
谁都知道执掌钱袋子的重要性,从此大伙儿的身份就不同了,从后娘养的变成了正房大老婆的嫡子。
这个变化太突然,以至于钱庄的业务停顿了许久。
“判官,那你岂不是计相了?”
“住口!”
唐仁板着脸道:“胡言乱语,韩相才是计相,咱们这个算什么?就是管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