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尾的嗓子有些沙哑：“他去了别的队伍，上级命令我接过这小队的番号。”
江晓：“那你现在的队员都是谁？他们靠谱吗？能跟得上你的节奏吗？”
二尾：“只有我一人。”
江晓：“......”
二尾随手将手中的鱼扔进了锡纸里，抽出了一张纸，擦拭着手指，道：“我可以带学徒了，有时间、有精力。”
江晓：“哦。”
二尾一双丹凤眼似有似无的扫了江晓一眼，道：“俄语练的怎样。”
江晓面色一窘，俄语？
练得怎么样了？
你应该问我忘得怎么样了......
看着江晓的模样，二尾就知道这小子根本没完成她布置的任务，不过这也情有可原，他高三这一整年都在参加比赛、都在学习文化课，又要进入异次元空间历练，时间的确很紧。
所以二尾并没有责怪江晓，而是开口道：“既然你回来了，就跟我去白山吧。”
“白山？”江晓愣了一下，“大疆的那个白山山脉？”
“嗯。”二尾随意的应了一声，抽出了一根羊肉串，放在鼻前嗅了嗅。
江晓犯了难，华夏大地非常宽阔，从北江到大疆，可算是长途跋涉了，他询问道：“多久？”
二尾：“不确定。”
江晓眨了眨眼睛：“你要离开你的管辖范围，你请了多久的假你不确定？”
二尾转头看了江晓一眼：“西北守夜军抽调了我的尾羽队。”
抽调了你的尾羽队？
你的队伍里不就只有你一个人吗？所以是抽调了你自己？
又或者是...江晓微微皱眉，想起了长安城体育馆里，军人冯毅那诚恳邀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