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浅喘不过气,双手攀在秦臻的手臂上,胸腔跳的飞快。
她还不能死,她死了,爹爹和弟弟怎么办?
“妾……妾身,妾身想要好好,好好服侍王爷。”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给他下药!
秦臻额间青筋冒起,眼中鄙夷多了一层,猩红的眸子紧盯着薛浅的目光,想要在她眸子中探寻到什么。
顺着她的眼睛滑到女人起伏的胸口,大肆敞开的衣领,比任何时候都具有吸引力。
秦臻喉咙滚动一下,再也难忍受那股内心翻涌。
沉重的身子压上来,他丝毫没有温柔。
“那你也得承受得住!”
耳边是男人恶狠狠的忠告,紧接着,身体传来刺痛,让她身体蜷在一起,手指掐着男人结实的肩膀。
很痛!
比印在脖颈处的烙印还痛!
一晚上的折磨,让薛浅整个人虚脱,顾不上现在是什么情况,沉沉的睡去。
睡梦中恍若回到了从前,她还是相府小姐,家还是那个家,记忆中的少年郎一如当初那般美好。
她是被被水泼醒的,还未睁开眼睛,手臂上传来钻心的疼痛,身体不受控制的被拖到冰凉的地板上。
尤其是身上未着寸屡,匍匐在地上,发丝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上面,还在滴着水。
“醒了?”
薛浅完全清醒过来,耳畔传来冰冷刺骨的声音,言简意赅的两个字,就足以证明这个男人对她可没有那么多耐心。
她藏在被子下面的手紧紧握起,抬起头,露出一双楚楚可怜的眸子。
“王爷,妾身已经是王爷的人,妾身愿做牛做马伺候王爷。”
秦臻只披上一件里衣,敞着怀,露出结实的肌肉,上面清晰的能够看到挤到疤痕,像蜿蜒的蜈蚣趴在上面,异常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