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剧烈起伏,他双手掐腰,整个人都不好了。
懊恼的一步步朝着自己的府邸走去,望着黑黑的夜晚,唯有几家的狗在叫着。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好歹是一个太子,怎么落得要徒步走回去的道理!
而薛浅走进了后门,故意绕了个大院,从茅房的那边绕过来。
遇到的人以为她是起夜去了。
偏偏要想要回到自己屋子,需要路过秦臻的房间。
这要是有一点动静,吵醒了里面的男人,看着自己一身血迹,那该怎办!
脚步很轻,直接绕着那边走着,这个时候,就在薛浅以为能够安全走过去。冷不丁的在秦臻的屋子里传来一声动静。
薛浅的脚,怎么都挪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