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一位人族半帝也是问出口，而吴老却是苦笑一声，“三界之外。”
“三界之外？吴老，三界之外难道真的存在？”
自古以来，不管是大帝还是武皇，都不曾离开过三界。
就算是有大帝以强大的力量破开虚空，那也只是三界之间的虚空乱流，还是属于三界之内。
但是三界之外？
“老夫也并不清楚，传闻只有大帝才有一线可能，触碰到那个地方，只不过数百万年来，却没有几个大帝会那么去做。”
三界存在的时间太长，几乎让人无法追溯到三界之初，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但是千百万年来，诞生的无数大帝，却从未留下只字片语。
“吴老，为何从未听闻哪位大帝陨落后的所在？”
突然间一位人族半帝强者想到了什么，眼神一变问道。
而这，却让吴老长叹一声。
没人解释，因为没人知道！
千百万年来，诞生了多少位大帝？
但是却从未有人知道那些大帝最终的归宿。
不管是人族的大帝还是妖族的妖帝，最终都是从世人眼中消失。
哪怕是帝境强者也不可能长生不死，永生不灭。
“那些大帝，传闻，都去了三界之外！”
吴老最终叹息说道，“不过没人可以证实。”
是的，没人可以证实。
就算是那些大帝曾经的子嗣和传人弟子，都不清楚大帝的最终下落。
整个霊妖城内，无数人都在猜测着李叶消失，前往了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