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沉思。
他记得，第一次融合的时候，分明不是这样的！
当时随着《野蛮冲撞》的不断融合，纹路不断进化，最终才变成了《牛群疯拱》的三百道基础纹路！
为什么现在没变化了？
或许……
是因为《牛群疯拱》卡牌的纹路已经优化到极限？
又或者，是这三百道纹路太过强悍，不管几个牛群下去，都可以轻易的通过纹路微调来改变结果？
又或者……
这本就是最优解！
明明可以最简单完成的纹路，为什么要改复杂呢？
纹路……
牛群……
陆鸣若有所思。
他轻轻抚摸着卡牌上的纹路。
“或许这个纹路真的是最优秀的。”
“或许它可以不断微调来变的更强。”
“但是，这三百道纹路所能承受的能量也是有限的！一旦需要吸收的能量或者凝聚的牛群数量超过极限……”
“又会怎样？”
陆鸣来了精神。
继续！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