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陆鸣非常满意。
能够拥有如此志气，看来是真的觉醒了。
也罢。
想修炼就修炼吧。
正如李昊然所说的，他好不容易找到这条感兴趣的路，想要走下去，难道这个时候告诉他——
嘻嘻不好意思都是假的！我编出来的呦！
你信不信会被打死？
再说了……
谁说没有路就不能走了？
曾经有一位叫鲁迅的老前辈说过，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这条真的是鲁迅说的。）
那么……
就走走看吧。
“加油。”
他鼓励一下，准备离开。
“那个。”
黑衣少年忽然开口，“你是不是觉得，这样问一些问题，就可以合理避开刚才偷窥的事情了……”
陆鸣：“……”
这熊孩子……
“我们在讲很重要的事情。”
陆鸣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