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青年冷声道。
“我不是。”
陆鸣重复。
“……”
青年沉默，然后问道，“那我是谁。”
“……”
陆鸣目光凝聚。
雾草！
鬼知道你是谁！不过，他终究聪明，很快从他的行事风格，以及说话的语气中看出来一些猫腻。
“何必呢？”
陆鸣一声叹息，“我让你负责考核，就是相信你，你为何不相信我？”
是的。
此人居然是最初考核他们的那少年！
“我是谁？”
青年冷声道。
其余人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莫非……
陆鸣心神微动。
刷！
他回想起那幻影的容貌，虽然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样子，但是跟这个少年之前考核的时候是有些相似的，而且，这么多人都不敢问，偏偏让这个少年问，说明两人的关系极为亲密，如此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