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好奇，“你试验的对象是……”
“小白大师姐！”
黑衣少年说道。
陆鸣：“……”
?的！
难怪你的成功率是0.
你测试谁不好，你去测试小白？
别说你，就算是李二狗巅峰时期，也是经常被小白一脚踹出去。
“啊……”
黑衣少年忽然回过神来，赶紧辩解，“师父，我没偷看小白师姐，我只是在她工作的时候靠近的，而且我跟大师姐打过招呼了。”
陆鸣：“……”
这个他倒是没有担心。
小白洗澡的时候，那么大的洗澡声音，他靠近都会被发现，其他人更不可能了。
小小剑：？？？
等等。
似乎有什么信息量飘过去了……
“咳。”
陆鸣咳嗽一声，给小小剑解释道：“以前在清明市，我们住一起，有时候小白洗澡没拿毛巾，我会递过去一下。”
“……”
小小剑狐疑的看着他。
这话，听起来这么不可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