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批！”
陆鸣惊叹。
这位还是很了不起的。
虽然后来凉了，但是他的死，反而奠定了牧师的地位。
从不认识牧师协会，到了解牧师协会，到查看牧师协会历史，再到踏入天堂人间被感化，环环相扣……
不过。
不知道为啥，陆鸣还是感觉好熟悉……
“……”
小小剑没说话。
这?不就是剑卡师协会招收弟子的套路么……
咳。
不然你以为剑卡师那些天才怎么来的？
作为一个局外人，它几乎可以肯定，这个曾经牧师协会的大佬，肯定跟陆鸣一样是一个老银币！！！
“你是不是说我坏话呢。”
陆鸣忽然瞅了它一眼。
“没。”
小小剑干笑两声，“我说你们俩都很伟大。”
“……”
陆鸣懒得搭理它。
幼稚。
灵体就是灵体，眼光太过狭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