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多！”见秦海的语气不那么严厉，刘总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除了刚才那几样费用，剩下的都是营养费，一点都不多。”
说完，他捧着那厚厚的一沓钱递了过去。
秦海冷冷地瞥了这死胖子一眼，拿了钱转身走到程希面前，“这是你应得的，拿着吧。”
程希现在已经彻底傻眼了，脑袋里近乎短路，看着秦海递过来的钱一动也不动。
秦海左右看了看，从地上捡起一个塑料袋，把钱装进去后又把塑料袋塞进程希怀里，然后问道：“走吧，我送你出去。”
“我……我还要换衣服！”程希抱着装满了钱的塑料袋，脑袋里一片混沌，说话完全是靠着本能。
“那你先换衣服，我在这等你。”
“哦，好！”程希还是有些懵，不过刚刚从椅子上站起来，她的脚踝就疼得厉害，又跌回了椅子上。
秦海也没问她同不同意，直接在程希面前蹲下，然后帮她推拿了起来。
程希本能的想缩回脚，却被秦海把脚踝握得紧紧的。
“别乱动，我帮你推拿几下就可以了。”
可能是被脚踝上的刺痛惊醒了，程希好像突然如梦方醒似的，坚决地拒绝道：“不用，我回去搽点药就可以了。”
秦海抬头看了看这个有些执拗的女孩，知道程希对他的戒心并没有消除，只好站起来道：“那好，我在这里等你。”
程希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更衣室，过了没多久，又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身上已经换回了最初的皮衣皮裤。
走到秦海面前后，她从塑料袋里取出了一万块，然后把塑料袋连同剩下的几万块钱递给了秦海。
“我只拿我应得的！”
秦海微微有些惊讶，没想到程希在这么缺钱的情况下还能坚守本心，对唾手可得的几万块选择了放弃。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只有这样做才应该是她的风格似的。
“好，你决定就好！”秦海微微一笑，接过塑料袋后朝程希脚底下看了看，“要我扶你出去吗？”
“不用！”程希果断地拒绝，脸色清冷如旧，停顿了一下，她抬头看了看秦海，目光有些复杂，说道：“谢谢！”
说完，她转身朝夜总会出口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