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姨妈巾拿出来,递给白安妮。
白安妮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就要站起来。
我连忙说:
“你就在这里换吧,我出去就行了。”
走之前我又把暖宫贴给了白安妮:
“我听人家说,这个东西管用,你贴上吧。”
说完,我就出去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冲了一杯红糖水,回到屋里。
白安妮已经恢复了过来。
不过看这妮子的脸色,似乎并不多么友好。
这是几个意思?
我都做到如此的地步了,怎么还冷眼相对呢?
我把红糖水递过去,白安妮喝了一口,冷冷地说道:
“这些,你是跟谁学的?还是以前就会?”
我去,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这不是无理取闹嘛。
“你管我跟谁学的?”
“快说!”
白安妮生气了,怒气冲冲的样子。
有必要吗?
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