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到!孝子出来接客了!”
这一句话不要紧,我身后的白安妮,噗嗤一下更乐了:
“这,这是什么台词啊,怎么跟那个地方一模一样。”
那个地方,哪个地方?
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是这妮子,我心里那个恨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关键是此时此刻,我正在痛哭着的啊。
好滑稽啊!
好不正经啊!
白安妮这么一说,大爷的,我好想笑。
可是我必须忍住!
我不能笑啊,这一笑,就全露馅儿了。
就在这时,我看到宏伟、宏宇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此时的他们两个,已经全身“武装”了,头上扎着孝布,身穿白色孝衣,就连鞋上也被白布遮盖着,这就是重孝,只有亡人的直系亲属才可以穿的。
大概宏宇、宏伟他们两个也没有想到,都这个时候了,还会有亲戚来,所以都有些疑惑,一出门,就张望着。
可是我的手一直挡在我的额头上,他们看不到我的模样。
我又不能把手取下来,这会儿要是被人看穿我是在假哭,那真的就丢人丢大发了。
于是乎,我们站在宏伟的家门口,“僵持”着。
就在这个时候,从我的腰间,传来一阵的钻心疼。
来得突然,我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我的手,不自主地去抚摸我的腰部。
我当时就明白了。
除了白安妮,谁还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