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卿没有上次喝的那么醉,车子开到地下停车场,代驾离开,她也没有要刘长安搀扶着送上楼,挥手和刘长安道别,看着他牵着狗离开,这才走进了电梯。
回到房间里,脱掉外衣和裤子,仲卿躺在床上,看着楼下的万家灯火犹如一地星光掉落。
电话响了,白茴打了过来,问仲卿有没有安全到家,刘长安还在不在仲卿房间里。
“他在我房间干嘛?他送到我楼下就走了。”仲卿笑了笑,“瞧你这小心眼,还怕我非礼他不成?”
“表姐!我没有!我怕他非礼你。”白茴连忙说道。
“刘长安……他这个人,真的是干净到让人觉得不会藏着一丝猥琐和阴暗的心理。”仲卿有些感慨地说道,白茴要真是能够找到这样的男朋友,她也很会很替白茴高兴。
“他有这样好吗?我觉得他有时候会偷偷看我的胸。”白茴不好意思地哼哼着反驳。
“他这个人很适合当朋友。表姐在郡沙也没有什么朋友,和刘长安也不是很熟,但是和这个人吃饭闲聊,就是很舒服,他不会像一些人眼神晃动,偷偷往你身上瞄,又或者没完没了地言语动作中充满试探,你得防备这些人在你身上找机会,你要小心不要给别人机会……”仲卿含蓄地提醒着白茴,“像我们姐妹这样的条件,这种防备是必须的,所以总是会很累啊……和刘长安一起喝醉了,就是感觉一点问题都没有,很轻松啊……这种人做朋友就挺好。”
白茴也不傻,表姐一个口一个适合当朋友,她也明白是什么意思,看了看手里的日记,隔着电话点了点头,默默地说道:“我知道的。”
“知道就好,我去洗澡了。”仲卿挂断了电话,还没有走到浴室,就在沙发上又躺下了,吃饱了又喝了酒,不想动啊……要是有个男朋友这时候能够招呼着自己,把自己脱的干干净净,洗的干干净净,用被子裹着好好的放在床上,再在床边放上一杯水,那该多好?
想太多,睡了。
……
……
柳月望开车带着安暖回家。
一路上安暖一言不发,柳月望知道自己女儿其实死倔死倔的,一边在心里骂刘长安,一边琢磨着到底是什么事。
尽管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柳月望又不是法官,既不讲究公平公正,也不会温柔大度,不管怎么样,先骂刘长安总是必须的。
回到家里,安暖捧着门口的多肉放到阳台上,然后就坐在了沙发上看电视。
柳月望觉得今天没有心情做饭,于是在常去的私房菜馆点了几个菜让送过来。
吃完饭,柳月望煮了茶,安暖去拿了一个毛线球和织针过来。
柳月望坐在旁边,拿着手机搜了一下“女朋友为什么生气”,她觉得自己选择这个问题搜索还是很聪明的,选择了正确的立场和角度,但是搜索了以后,才发现原来这是一个千古谜题。
“你一声不吭的就回来织毛线,你在演言情小说女主角呢?”柳月望没好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