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歪着头想了想,又问:“那我怎么没见过呀?”
冯念把女儿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说:“你爹的娘你见过对不对,那你爹的爹呢?”
“在牌牌上!”
……
说起别人六六兴许不知道,说到她爹的爹,刚刚才在宗庙见过。
她不光见过爹的爹,还见过爹的爹的爹,还有其他的,好多人呢。
冯念告诉她:“是因为人没有了,才给立了那个牌牌。我娘就和你爹的爹一样,也没有了,她生我的时候不太顺利,生下我不久就没有了。”
崽崽听了立刻趴上来,说不生了,以后不生了:“娘有我一个崽崽就够了。”
她们母女两个在里面说话,法希尔在外面等了半天。
最近半个月他看着长禧宫收了半间屋的年礼,要是人在乌多国,他作为亲王的儿子随便都能拿出很多宝物。
比如他收藏了一些刀子,里面有一把小弯刀上镶了漂亮的宝石,正合适给贵女防身。他想把那个送出来,但是隔着千山万水又拿不到,没办法,人只得挤出时间来掏珠子。先掏出来再一颗颗钻孔,又打磨了一遍,打磨到摸起来滑溜溜看起来亮晶晶的地步,给串起来。
法希尔手确实巧,比玉石工匠还是差了一点。
他这串仔细看大小不是特别的均匀,但也非常好了,因为手边没有能装手串的锦囊,法希尔还塞钱请人帮他做了一个,拿到之后把手串装进去,打算拿这个当年礼送给冯念,只要冯念高兴他就能把纸鹤拿回来了。
为这个他忙了很长时间,哪知道冯念接过手拆开拿出来看了几眼,又装回去了:“你这是拿本宫给的翡翠掏了副手串送回给本宫?请的谁啊手艺这么糙?”
法希尔刚还有点小期待,听到这话脸上笑都挂不住了。
“你不喜欢?”
“我太多了,这个给我也就是放着积灰,还是送给别人吧。”
人都当面拒绝了,他还能强逼?
法希尔伸手就把锦囊拿了回来,闷闷的走出去了,他攥着想找个枯井给它扔掉,都走出去挺远因为舍不得又倒回来,人径直回到那屋,把这个塞枕头底下去了。
就他那些表情变化,冯念有看到,群里姐妹也有看到。
他一出去群都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