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梁拿着烟卷在鼻子处嗅了嗅,无精打采的嘀咕:“实际上这种事本就瞒不了多久,联英的人最近出货比其他家便宜三分之一,说不得就是有人眼红……”
“胡须……须勇那个扑街就是联…英英的人。”
苏黎耀无奈摇头,“肥……肥成去慈云山揾华叔,华叔讲,道上都传胡须勇挪毒资去大澳赌……结果……”
“……呵呵,冇睇出来,胆子还很大。”
吴孝祖失笑,倒是没想到胡须勇胆子这么大。至于说联英有人私自散货,想来胡须勇也在其中了。
“所以……以说,我们如如……如果插手胡须勇的事,恐怕……怕得得…得不偿失。”
苏黎耀担忧道补充:“大澳……澳澳那边的迭码仔乜事都敢做出……”。
“谁说帮助胡须勇?”
吴孝祖站起身,眯眯笑,“我们当然是帮助警方抓人,帮助金融机构要账,帮助无助的妈妈赎回女儿。
这种时候,胡须勇没得选择……”
吴孝祖没多解释,回过头看了眼精神萎靡的罗梁,“我不中意大麻的味道,但我很中意你的机灵。一会跟着阿耀领十万元。”
罗梁精神一震,感激流涕。
“晚一点有事交给你做。”
“吴生,你安心好了,我一定赴汤蹈火。”罗梁张口就启誓,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对此。
吴孝祖只是淡淡一笑,不以为意。
一个被毒品摧毁的人,何谈诚信与忠心?他在吴孝祖眼中,只是一个随时利用的癞皮狗。
也许它咬不死人,但绝对能够恶心很多人。
“大佬,今……今天点映票房成绩出出……出来了。”
苏黎耀送走罗梁,返回屋子,正见到吴孝祖坐在书桌前拿着钢笔奋笔疾书写文章,探身看了一眼,苏黎耀一怔。
“对了,我先去洗个澡,帮我安排车,帮我约一下项十三,约他去福记食早茶。”吴孝祖头也不抬道:“肥成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