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踏实肯干的手足,顿时觉得有一股不知名的感觉油然而生。
“陈sir,昨晚那个胖子我看着好像是个明星…你说的他大佬不会是——”
“吴……”陈炳忠想起自己了解的内容,再想一下老友的女儿,忽然咬牙,“渣!祖!”
“那这个渣祖……会不会是幕后下棋的金主?”郑炳强试探问。
“你说那几大地产商会是金主嚒?”
“啊?应该……不会吧,这种脏身的事情弄不好就惹一身骚……您的意思是渣祖也不是金主?”
“不,我的意思是当人到了一定位置,他们已经不需要这样的方式和下棋手的身份了。
但是,在某个阶段,他们当然也曾是。
我从不相信做地产的会有心不黑的人……心不黑的也做不了地产,包括港岛这几位,一样!
不过,现在吴孝祖的身份肯定不会下场,甚至连去做局都不会。
他有一万种光明正大的手段去完成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哪怕有哪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去做,他也可以选择用堂而皇之的金钱砸出一条路。
你能说几家地产商让人强拆嚒?强拆的不过是他们转包过了几道手的公司,这与他们关系大么?
何况以我对那个胖子忠心耿耿的性格了解,我八成相信那个死胖子没有说谎,他大佬肯定没有插手这里边的事情。”陈炳忠说。
……
“啊嚏——”
鼎阁的中餐厨房,围着荷叶边小黄碎花围裙站在砧板前剁肉馅的吴孝祖忍不住偏头打了个喷嚏。
“阿祖,是不是凉到了?”王妈妈走过来,关心的摸了摸头,转头道,“王祖哲,把我煲的汤端过来。”
“没事阿姨,可能刚刚撒胡椒粉的时候呛了一下。”吴孝祖回了一个笑脸。
“你看看,我这一来还让你亲自忙前忙后~~这真的是……太添麻烦了。”王妈妈笑着,越看对方越欢喜。
“阿姨,瞧你说的,你都放心把小贤交给我,这不是我这个做晚辈的应该做的么?再说了,您来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哪里添麻烦。
平时的时候,我天天事情烦的要死,正好您来,我也好趁机给自己放放假,好好休息休息。”吴孝祖说笑着,把肉馅用刀刮到搅拌盆里,亲自调肉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