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为何不尝试去往里掺沙子呢?然后让沙子……”
“没掺嚒?”
“不,掺沙子了。”郑炳强想了想认真回答,“但是…”
“但是你要明白,这个不是一两个人的利益,这是几千人乃至更多人的利益。所以,不管我们如何去掺沙子,只要我们的沙子去违反这这无数‘大米’利益的时候,沙子就会很突兀。
哪怕万不得已,顶多冒着被磕掉一颗牙的风险,一起把你吃下去不就好了嚒?难道真的影响这么庞大利益的健康吗?不会的……
甚至说不定,一定量的沙子吃下去,还会变相地促进这个庞大利益团体的活力和革新,从而增加它的消化能力,让它更加强壮,从而更懂得以后去如何分辨砂砾。
你要明白,港岛这个社会及体制下,完全杜绝社团存在也是不现实的……最起码暂时这种制度是这样。”
陈炳忠的‘大米沙子论’听得郑炳强目光生辉。
看到对方听进去了,陈炳忠笑着倒了杯茶,然后把壶盖揭开一半搁在茶壶上。
这时候有服务生主动走来添茶,旁边还有卖烟妹走过来。
“靓女,替我拿两包南洋。”
看着卖烟妹熟练的找零,陈炳忠笑着推过去,道:“不用找零了。帮我一个忙——”
不一会。
卖烟妹下楼,走到路边,把两包南洋双喜递给聚在一起抽烟的o记成员,然后朝着楼上指了指,传了几句话。
站起其中的一位很‘秃然’穿着夹克的男人朝着陈炳忠看了一眼,微微颔首。
陈炳忠笑笑也颔首回应。
“陈sir你熟人?”
“算是吧。”
“啊?”
“他叫甑阿雄,以前卧……我们一起搭档过——我是他半个上司。”陈炳忠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眼神浮动。
“噢。”郑炳强看了看曾阿雄,“那是一位前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