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祖苋本来想要小声嘀咕，但林清霞一问，她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
“鹅鹅鹅鹅鹅鹅……”
贺胖胖刚喝一口压胸，可王祖苋一句话，让她差点呛水喷出来。
“我倒是蛮想和你一起演的。”林小阿姨盯着她笑着说，“不过既然你有顾虑，要不要我……”
“不要！”王仙仙忽然出声打断，抬起头，挺起……看了一眼旁边两个女人的一座座山，她又不挺了。
“其实我也挺想大家合作一回的。”
“那祝你们合作愉快？”贺胖胖端起咖啡杯。
林清霞笑盈盈直视王祖苋，拿起杯子，“合作愉快？”
噹——
王祖苋举起杯轻轻碰了一下，毫不退缩。
老王虽然不会装狠人，但那也是曾经做过女篮球手的女子……
你聊文学她不懂，但是聊胜负欲，那她就有了动力了。
看着面前的王祖苋，林清霞笑容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