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光顾着说了,来来坐坐。”
成志古笑着打量着吴孝祖,打趣道:“我这也是和吴先生学习学习。借花献佛,借贵宝地,表达表达自己的肺腑之情……”
“不不不。”吴孝祖尬笑的摆手。
他看出来了,这老倌儿就特么是在用地下工作者的方式在这攻略自己呢……谁说只有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厉害?我兔这糖衣炮弹也一样威力庞大。
能让吴孝祖吃瘪的人不多。
这个成志古算一号。
怪不得能够成为把北影厂转亏为盈的头号功臣,确实很难缠……
这位老倌儿可是长江以北电影界第一狠人,基本上主导了未来几年电影界改革的几场硬仗……人送外号‘电影界范德一彪。’
确实……
脸皮厚。
“来来,喝——正宗的菊花白,深秋时分,降火降噪,对于年轻人那是调和脾胃,对于老马这种就是补气补肾。”成志古笑着端杯。
别看这老倌儿普通话里夹杂着南通魔都串音,但喝起酒来很有苏省传统喝酒节目‘五湖四海’的劲头,一点一点干磨…普普通通三四斤。
“……”
今年三十有六的老马闻言,很是不想举杯。
“老马这身体梆梆的……”吴孝祖笑着拍了拍马卫都的胸脯。
“没错……咳~~~”老马嘴没硬三秒,瞬间蔫了下去。
就多少有点偻。
“裤子,把我虎骨酒取来给老马,回头灌几斤给老马带走。”
“得嘞。”冯裤子洒落的去旁边搬虎骨酒。
老马张了张嘴,最终把酒盅里的酒吸溜进嘴里,不过还是辩解一句,
“我就是想喝喝虎骨酒是不是那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