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船体的颠簸,吴孝祖侧过身子,望了眼窗外的起浪地海面,目光所及正好看到不远处紧随其后的游艇,嘴角泛笑。
大约半个多小时,游艇慢慢地停泊在了氹仔码头,可以见到,不少船舶渔舟都已经进入了港湾避风。
早有几台车等候在码头。
“老板?”
阿文看着驻足在码头边的吴孝祖,出声提醒一下,却发现后者并没有回答,而是饶有兴致的看向靠岸的另一艘游艇。
几分钟。
优雅大气的徐家人妇贺超琼领着助理团从游艇走下。
两相目光,迎面而碰。
一个微微含笑,一个冷面相向。
“我甚以为主人家待客总要等候片刻才算尽地主之谊呢。”吴孝祖泛笑着主动开口。
嘎嘎……嘎嘎……
贺超琼迈步错身而过,毫不停留十分干练。
吴孝祖手指挠了挠耳朵,目光扫向阿文及身后的保镖,后者眼观鼻鼻观口十分的……让人挑不出毛病。
“大晚上穿黑西服,怪渗人的……”吴孝祖训了一句,转身离开。
保镖面面相觑。
阿文挑挑眼睛,朝着几人耸耸肩,摆摆手跟上。
老板骂你,不一定代表你做的错,只能说老板心情不好…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被奥门的夜晚所闪烁。
奥门的夜晚金碧辉煌,车子朝着酒店行驶,灯红酒绿的街道,散落路边的夜莺。
透过车窗,能看到路边的椅子上,倒着和衣而眠的流浪汉。
后世,这些椅子上都被安装了隔断,就是为了防止躺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