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了冀北侯府后,两堂兄弟就直接去祠堂跪着了。
一顿饭吃了三百四十两,这么奢侈的用度,还是在冀北侯落在东乡侯手里,冀北侯府上下都忧心忡忡的情况下,冀北侯府怎么能容忍。
冀北侯府大老爷和三老爷都是气不打一处来,等着儿子回来,好好审问。
然后就得知儿子去祠堂跪着的消息。
两人眉头打了个死结。
这还没罚他们呢,就自己去跪了?
这么有觉悟,这是犯了多大的错?
冀北侯府大老爷把两人的跟班叫来,稍微一盘问,就知道他们的儿子送上门被东乡侯的儿子给打劫了一顿饭,顿时气的胸口疼。
“让他们跪着,跪到明天早上为止!”冀北侯府三老爷气道。
“一个月都给我留在府里反省!”冀北侯府大老爷更严厉。
话音刚落,那边丫鬟扶着冀北侯夫人出来,她头发花白,脸色憔悴。
冀北侯府大老爷见了道,“娘,您怎么出来了?”
冀北侯老夫人道,“让倬儿和瑞儿来,我有话要问他们。”
冀北侯府二少爷沈倬。
冀北侯府三少爷沈瑞。
丫鬟赶紧去祠堂传话。
沈二少爷和沈三少爷胆战心惊的去见祖母沈老夫人。
未说话,先认错。
两人跪在地上,态度诚恳。
沈老夫人笑的慈蔼,道,“都起来吧,祖母知道你们有孝心,请东乡侯府大少爷吃顿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有时间请他们来府里头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