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雨都停了两天了,他也没换回骑马。
累的头晕脑胀,南安郡王有点扛不住了,东乡侯出行方式都升级了,他们是不是也该变一变了?
苏崇一脸惆怅,“我不知道我爹去哪儿了。”
“不知道?!”南安郡王惊呆。
“马车里坐的不是你爹?!”
“……。”
“早不是了,”苏崇道。
“……。”
楚舜他们懵了。
苏崇更懵,“你们居然到现在都没发现?”
“你们的观察力也忒弱了点吧?”
几支利剑朝南安郡王他们心口扎过来。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做爹的折磨他们的肉体,做儿子的扎他们的心。
身心俱疲,备受挫折。
“你爹不是来剿匪的吗,这都到渝州境内了,他去哪儿了?”楚舜问道。
“不知道,但肯定不在渝州,”苏崇道。
“……。”
南安郡王不大相信,他过去撩起车帘。
马车内,空荡荡的。
若说什么都没有也不准确,还是有封信塞在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