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乱作一团。
崇老国公缠绵病榻许久,虽然现在毒解了,但身子骨早已大不如前,最是受不得气,却偏偏被崇国公往死里头气。
看着崇老国公苍白的脸色,大家都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军医过来给崇老国公诊脉,开了平心静气的药,叮嘱崇老国公要静养,不宜情绪波动太大。
说到最后,军医自己都叹气了。
这怎么可能做到不动怒,不情绪波动?
没直接气中风已经是这么些天一直服用平心静气药的缘故。
同样都是子孙不孝,野心勃勃,镇北老王爷运气要好的多。
他知道这事的时候,不孝孙儿已经被逮住了,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
崇老国公承受了差不多二十年的丧子之痛啊。
这一回只会比当年更痛。
崇老国公昏迷了,军医也没有施针将他扎醒,就这样睡着挺好的。
崇国公被关了下去,不要他的命,可也不会轻饶了他。
蘸了盐水的鞭子抽下去,鞭鞭见血。
崇国公咬紧牙关,额头一颤一颤的。
若不是顾及大皇子,东乡侯恨不得让飞虎军一人一鞭子活活将他抽死。
城门紧闭,消息送不出去。
到了第三天下午,才有大皇子的消息传来。
与消息一起送来的是一个包袱。
包袱里放了一套锦袍和一块玉佩。
锦袍和玉佩,东乡侯他们都不认识,可伺候大皇子的宫人认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