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漠王被气的头晕目眩。
一想到这女婿是他花了十万两黄金和三十万担粮草换来的,那真是要气吐血了。
他好像再花十万两黄金和三十万担粮草把他吊在城门上抽上半个月。
他当时到底吃了谁给的迷糊药,一定要和东乡侯结亲家?!
苏阳看了看北漠王的脸色,虽然难看了点,但距离气晕还早。
他便放心大胆的伸手了,“岳父大人,小婿赢了。”
刘公公,“……!!!”
要疯了。
驸马爷真是向天借胆啊,居然敢说皇上赌输了,伸手向皇上要赌注。
苏阳脸上毫无惧意。
怕人?
他娘生他的时候,这两个字就没一起生出来。
他爹东乡侯在大齐,连皇上都不怕。
他连他爹都不怕,还能怕谁呢?
愿赌服输。
这条规矩,不论是谁都得遵守啊。
既然赌了,输赢都得有准备。
银川公主匆匆跑来,近前时,都气喘吁吁。
苏阳瞥头就看到银川公主额头上跑出来一层细密汗珠,气息不稳。
“跑这么急做什么?”苏阳语气温和道。
银川公主两眼瞪他,拉着他到一旁道,“你怎么能让我父皇给你一万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