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算破损的话,那他已经开始起飞了吗?
低头看着脚底心的木板,沈钧山嘴角都在抽抽。
他有点晕地板。
这点小动作,云初没有发现,她也不知道冀北侯夫人让儿子随身戴着护心镜的真正用意。
她只当这是做娘的对儿子的关心,她想到了自己的娘,她也是这么关心她的。
进了包间,沈钧山给云初倒茶。
一盏茶才喝了一半,小伙计就把饭菜端来了。
七菜一汤,都是招牌菜,色香味俱全。
沈钧山吃饭的时候,咳嗽了一声,云初连忙道,“你没事吧?”
“没事,”沈钧山摆手道。
云初看着他,旁敲道,“那个,我刚刚听崇国公府二少爷说打劫是怎么回事?”
这事没人比云初更清楚了。
但她就是想问问,想知道沈钧山想怎么处置她这个罪魁祸首。
虽然心里做好了没好下场的准备,但是真听沈钧山说,内心还是狠狠的颤抖了下。
“不提了,这辈子没栽过那么大的跟斗,说出来丢人,”沈钧山恨恨道。
“……。”
云初看着他,一脸“我想知道”。
沈钧山想到云初挨了他一后脑勺大白菜,对她极有好感,便说了。
事情都捅出来了,他也当众挨了周大少爷一拳头。
虽然他没吃亏,但他也承认了打劫锦袍的事。
只怕这会儿已经传回冀北侯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