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不为恶，但不能不知恶。”郦唯音总结。
林觉侬笑着点头：“正是这个理。”
“那么这个世界恶能够彻底消失吗？”莫德乾又问。
林觉侬停在一幅画前，这是一幅只有黑白两种颜色的对称画，他指着画：“如果没有黑色，你就无法知道白色有多白。如果没有苦的味道，甜对于你而言也不再是甜。善与恶，以我浅见，亦是如此。”
当所有的恶都消息，人人都是善良，善良就凸显不出来，你还会觉得这个世界有善良？
郦唯音看着这副黑白画出神，以前她不懂欣赏画作，现在突然发现，画也可以是一种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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