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长华闻言，脸色一变再变。
他几欲开口，浑身颤抖，但终究无法说话，最后只能化作一声长叹。
原本已经苍老无比的师长华，此刻更是衰老了百年，防佛随时就会归于尘土。
“圣子！！”
李秦挣扎起身，想要持剑上前。
但他身受重伤，根本无法做到。
“我一人的性命，能换整个族人的性命，死了又有何妨！”
壮壮脸上露出坚毅的笑容。
他站在人群中，身上似有圣光绽放。
“哈哈哈哈。”
蛮族哈哈大笑，抬起手掌，瞬间撕裂圣祖城上空的阵法，直朝壮壮抓来。
这一刻。
无人抵抗，大部分人皆是羞愧的低下头颅。
祖坛之内，众多长老，更是羞愤不已。
他们固然不想让壮壮送死，但面对一族生死，他们却又无可奈何。
身为一族高层，他们无法选择，也没有选择。
壮壮抬头，看着脚踏天地而来的蛮族，心中一片祥和。
他没有想到，自己面对死亡时，会如此坦然。
事实上，在自己父母死去的时候，若不是陈远救他，他已经死了。
但这一刻。
面对族人无可奈何的背叛，他并没有任何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