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心里顿时凉了下来。
没想到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我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说不定老住持收了徒弟传授医术,便问他寺里还有没有别的人学了老住持的医术能看病的。
僧人摇了摇头说没有。
我绝望了,谢过僧人,烧了香拜了佛,祈祷大哥的病早点好,然后便离开了寺庙。
司机问我们怎么样。
我叹了口气,说老神医已经不在了。
下山的途中,我心里有些沮丧,突然想到了火车上大妈说的话。
大妈说他们村上一个傻子病治好了,如果知道那药方,让大哥按照药方服药,说不定有戏。
我心里生起一丝希望,幸好下火车的时候有留大妈的电话,于是赶忙给他打了个电话。
结果大妈告知,那家人也早搬走了,至于去了哪里,他们也不知道。
“那你们村上人有知道的吗?”我急忙又问。
大妈说帮我问问,过会给我回电话。
我心里紧张忐忑,担心最后的希望也要破灭。
结果怕什么来什么,当我们下了山,我又接到大妈的电话,告诉我其他村民也不知道,因为那家人不是本村人,是二十年前搬到他们村的,后来赚了钱又搬走了。
这下,我彻底绝望了。
我叹了口气,忍不住拍了拍大哥的肩膀,心里十分暗淡。
大哥却没心没肺,笑的很开心,还说他饿了。
我们随便在路边找了家餐馆,吃了顿饭,继续上路。
既然看病无望,只能帮助大哥自己恢复记忆了。
下午我们赶回了老家村上。
老家人也搬的差不多了,村东头几间破败的瓦房被一个大院子围住,便是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