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的手用力向下一沈。
随着一声骨节错落的脆响,月娘的下颚骨被掰脱臼了。
「唔……」
月娘痛得喊不出声音。下巴传来的那种酸痛的滋味,让她比死还难受。
她的嘴无法合拢,更别说想要咬舌自尽了。
她只能张着小嘴,无能为力地被春生扛在肩头上,被他扛进那黑幽幽的密林中去。
春生走到一处树木荫密的所在,把月娘扔到了一小块落满树叶的空地上。
「s货,现在才是开始!」
春生蹲下身去,把月娘身上那些零落的衣f碎p,统统扯下去。
现在,月娘身上除了那些绳索,就真的是不着寸缕了。
那些粗糙的绳索,箍着她一身细n的肌肤。手臂上,x前,都已经勒出了红se的血痕。
这样凄美的身子,在春生眼中,有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媚态。
她越可怜,他就越痛快;她越可怜,显得越y荡。
眼看着天se已近全黑,春生不想这样y荡的nv人在他面前,他却无法看个清楚。
于是他狠狠掐了一把月娘的pg,在上面留下青紫的手痕。
转身又回到马车那边,把马牵到树丛中系好缰绳。从车厢座位下,拿了火折子又走了回去。
月娘的神智已近涣散,手脚都被绳子勒得麻木,舌头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痛。
下颚处又酸又空,血水和口水,都顺着唇角,流到纤长光洁的美颈上。
恍惚中,她只觉得周围的黑暗,被暖暖的火光照亮。
春生在她周围的树上,缠了十j支火把。
金se的光洒在月娘身t上,那一身魅h的肌肤,那一圈圈缠绕的绳索,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被猎人捉住的山精树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