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腿中间,趴着一个人。
这人的长就随意披散着,盖住了纤瘦的腰肢和圆翘的t。
从后面看过去,这人的头部,在朱由菘腿间胯下,反反复复地前后上下运动。
朱由菘却像是一心都在那图上,偶尔伸出一只手,用力向下压那人的脑袋。
那人便拱起腰背,似乎有点难受g呕的样子。
但为了不惹朱由菘生气,那人只能勉强自己窄小的喉咙,尽力把那入了珠的龙y,含得更深些。
贵妃椅的侧面,跪伏着一具美妙的nvt。
她的pg高高耸起,j乎直对着大殿的天花板。
她不得不这样做,她必须保持这种难堪的姿态。
因为在她小巧的h庭中,cha着一支正在燃烧的,猩红se的蜡烛。
那蜡烛周身雕刻着花卉和仙鹤,足有两支大么指那么粗。
这样粗的一根蜡烛,把她紧绷的jx撑得满涨。就连周遭细小的皱褶,都撑得平滑圆润。
她这样跪伏了很久了,主子朱由菘,把她当做了一个香艳的人t烛台。
她全身赤l,身子上都是密布的小汗珠。
身下虽然垫着斑斓厚实的虎p,但那膝盖仍有些隐隐作痛。
每当她熬受不住,想要挪动一下,以减轻膝盖上的压力,都需要小心翼翼。
她怕那粗长的蜡烛倒下来,烧到她窈窕的腰肢和白皙的t。
「月奴,蜡烛还未烧完,这本春宫我也没看完。你这烛台,怎么就开始晃了?小心,若倒了,你的小j花,很容易被烫到的。」
朱由菘斜着眼,看着那jx说道。
这美丽的烛台,不就正是月娘?
她喘x着,皱着眉咬着嘴唇,不知道这样的烛台,她还要做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