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当他听到月娘的那句求死的话,他更加难以忍耐。
谁都可以死,但月娘不能死。
月娘是他晦涩生命中最后的那盏灯光。
因此他要解救月娘,可他拥有的,也只是自己的身t。
于是他试着推了推沉重的朱红se殿门,出一声微弱的「吱呀」声。
然后他跪下,跪着进入那间情yu和腐r气息j缠的殿堂。
他不是个真的英雄,他没有本事可以挥舞着刀枪剑戟,把心ai的nv人从凶兽的身t下救出来。
因为他见过真正的英雄,那些连死都不怕的东林党人。
可他们现在,已经真地死了,无一例外地死了。
一具具无头的尸t,栽倒在西四牌楼下。
他想活着,就不能充当英雄。
他无意也无力去救国救民,他想救的,只是眼前这个哀戚戚悲凉凉的月娘。
用他的身t去替代她的,这样,很卑微吗?他想。
也许是,可他要她活着,她必须活着。
趁着朱由菘现在还没有真地,对月娘起了杀心。
他一路跪着过去,一面向前,一面剥去自己轻薄的外袍。
「主子……求您,宠幸我……花奴的身t,难道比不过月奴么?」
花奴听到自己的声音也觉得恶心,就像一个真地失了宠的小妾。
朱由菘第一次看到花奴这样主动,看到他白se衣f随地散落,露出细削如nv子般的肩臂,又展现出腰肢和t部的美好线条。
朱由菘此时也不得不惊叹,难怪自古以来,那么多帝王都偏好男se。
原来这男se的美,竟也可以这般令人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