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得到花奴隐忍的呻y声,听得到朱由菘的龙y在他口中造成的水声。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间?
这到底是大明的世子府,还是他们身t的炼狱?
月娘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这炼狱,何时才有尽头?
花奴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好着朱由菘。
他偷偷打量着朱由菘越来越沈醉的表情,就更加卖力殷勤。
他的唇舌在f侍着他似乎永无止境的yu念,就连他的心,也一并蜷缩在他权势的y影下。
朱由菘眼下玩弄的,何止是他一个人。
他玩弄的,是他和月娘两个人的,所谓尊严和命运。
尊严,他和月娘早已丧失;而命运,则完全是一p漆黑的渺茫。
「主子……主子,九千岁驾到,正在前殿候着您呢。」
如画急匆匆地跑来,跪在开着一条缝隙的殿门外禀告道。
从那缝隙里,如画的一双杏核眼,看到了殿里的情形。
朱由菘已经到了最关键最紧要的时刻,他加紧了chou送的频率,让花奴更加痛苦难耐。
那些要命的珠子,让他的唇和舌,都痛得要滴出血来。
朱由菘想尽快结束,他不想带着一身的yu望,去见那个满脸诡计的老权阉。
于是他两手抓住花奴头顶和耳侧的头,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猛烈的冲击。
花奴阵阵作呕,口腔不断地挤压着他的龙y。
这种不适的反应,反而让朱由菘得到了最大的享受。
终于在花奴口中,他散了他的yu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