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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高乐的时刻已经来临,朱由菘之前并未尝试过如此艰涩的寻欢。不过这一次的经验,他反而t会到莫名的快意。
得到她,消磨她,摧毁她,改造她。这小人儿如今已完完全全成为他的玩偶。
这感觉多妙,简直妙不可言。朱由菘现在可以t会到,为什么那死鬼皇帝堂兄,会如此沈迷于木匠活。
细思他所做的,与他又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只不过,前皇帝玩的是无知无觉的好木头,为了这点s趣,整个大明的好木料,已经被他砍伐得所剩无j。
而他呢,玩的是活se生香的美人儿。精于此道的,懵懂无知的,都一一躺在他的卧榻上,跪伏在权力的尘柄下。只要他看得上眼的,又有j个能逃过他的扑杀。
所以归根结底,他们目的总是一致的——就是让那对象终究为自己取乐所用。
为这,他庆幸自己可以托生在这权力的顶端,才得以为所yu为。
「都瞎了吗?擦汗,上茶。」
他志得意满地吩咐着。
站在床侧一直屏息噤声的婢nv,便殷勤地上前,小心地以锦帕为他拭去额头的汗珠。又端来一盅温热的香茶,f侍他一饮而尽。
主子的喜怒无常,她们早就当做家常便饭。只是谁也不知道,主子到底何时需要她们上前,又何时需要她们回避。
朱由菘满意地长叹一口气,紧接着便猝不及防地,将他的龙y用力向前一送。
茉莉只觉得小肚子里狠命地一顿,那凶器便完全没入她的t内。
我也许是要死了。茉莉满脑子都是这j个字。那东西饱满的顶端,用力地顶着她t内不知名的某处。
花径内壁被涂满了没y,之前所有的擦伤和撕裂,她都感受不到。
可t内深处,仍清楚地察觉到,有个异物猛然地冲入,似乎要穿透那一处,直直地通到她的心上去。
茉莉巨颤了一下,身t本能地想躲,可朱由菘的大手,就环在她的腰上,她避无可避。
她闷闷地轻哼着,莫名消逝的痛,转为不可思议的满涨感。尤其是紧密顶触她的那颗珠子,不安分地颤动着磨转着,成了一种新的不安。
朱由菘才刚擦完了汗,此时又重新燥热了起来。
茉莉的小x太美好了。他没有办法形容那种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