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如何不愿也罢,身t总是不归心神c控的。魏忠贤难掩得se地说道:「确是y娃,yx儿紧而扎实,y水儿的味道也香甜滑爽。叫声儿,更是**。如此,方是我要的人物。」
在场的一众人等,此时鸦雀无闻。这景象震慑了nv子,却也让那些无根的小宦官们,同样心肝狂颤。他们只有搓弄着自己再也y不起来的j巴,暗恨自己不能有那么大的权势。
衰老而y心不灭的权阉,柔美又不堪摧残的美人。月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半睁着眼睛,看他继续糟蹋吸食自己的身子。
「别……要我做什么,我做,我实在是……受不住了……」
她的花径深处,已经在剧烈收缩颤栗,他再这么吸着她,她恐怕自己快要失禁了。
魏忠贤志得意满地笑笑,风g如柚子p的老脸,皱纹竟奇迹般地绽开了。
「这才聪明。也罢,具t教你做的事,我迟些会j待给你知道。现在,你还得再过上一关才算够格。」
月娘弱弱地点点头。只要他的口舌饶过自己,别再继续折磨她最娇n的地方,她也无所顾忌了。
魏忠贤从袖里掏出一把硕大的碧玉y具,将其头在月娘x口处滑动了j下。
那东西冰凉滑润,减轻了一些热热的痛楚。
「这是上品碧玉箫,其质滑不留手,其重又在一般玉石之上。如今我要测你y道的耐力和紧绷程度。你就夹着它,好好受用。我要你在一炷香之内,自行夹住他,且要丢了身子,事后此玉箫又不得从t内滑落。你,就试试吧。若不成,你就只能呆在我这千岁府内,伺候我一辈子了。」
魏忠贤说罢,命人燃起一柱清香在案子上。嘿嘿一笑,便把那碧玉箫cha了大半根在月娘刚刚崩溃过的花径内。
月娘yu哭无泪,听到魏忠贤所说的「伺候一辈子」,更让她mao骨悚然。仅仅这一个时辰,她就已经快挨不住了,她又怎能忍受一辈子?
于是她屏息定神,深深吸了一口气,小腹用力吸气,小x也同时猛锁。只是那碧玉箫确实是滑,她只有用尽所有的力气,集中在自己的下t。
只有一个念头,收住这东西,夹住这东西,不要让它掉了。狠狠地收紧,让冰凉的玉b深入花径深处。花径内的每一块肌r,都全神贯注地吸纳它,包围它。
多一点,更多一点。月娘只恨自己的双腿全然大张,不能帮忙将这东西一t纳入。有心微张花径,让它进入得更深一些,又怕这泥鳅一样的重物掉下去。
她求助地看看魏忠贤,后者却丝毫不为其所动,反而看好戏一般地,仔细看着那碧玉箫与月娘之间的撕扯。
再无他法,月娘也不管面前有多少人在看着她,她手脚不能动,所幸腰还可以动弹动弹。于是她水蛇一样地,前前后后地拧动腰肢,两p圆鼓鼓的t瓣也跟着用力。
进来了,更多了,碰到里面了……月娘起初全心全意只为了夹紧碧玉箫,到了中途,便觉得熟悉的瘙痒感从花径里散开来。
要丢了身子,丢了身子……月娘甩甩头上的汗珠,却现自己的丝早已黏在了上面。盯着面前烧完一多半的那柱香,月娘才想到,还要可耻地丢了身子。
她咽口唾沫,狠狠闭上眼睛,假装面前的这些人都不在,假装花径中的假物是真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