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长到了十四岁,来了月事,老鸨也就等不及把她推出去卖了。
到底卖了一个好价钱,把她清清白白的处子身,给了一个蠢钝如猪的张大员外。
张大员外满脸不是坑就是麻子,还有个酒糟鼻,脱了鞋子便满室臭烘烘的。
可见老天无眼,那样一个人竟然有的是银子。
他有银子,便可以得到她的身子。
当他把那张臭嘴凑到抚琴脸上去,意图吻她的时候,抚琴嫌恶地别开了脸。
他倒也不在意,只是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没停止。急三火四地脱了k子,把那丑陋的y具,便恶狠狠地cha了进去。
奇怪那样龌鹾的一个胖男人,那东西却异常狰狞雄壮。不像一般的胖子,胖得连那东西都缩进了肚子里。
抚琴的哭喊挣扎,都成了张大员外的c情y。他在她身上耸动起伏,她哭得越惨,他便玩得越痛快。花了那么多钱玩处nv,为的不就是这点子痛快嘛。而且据说,处子的血,补肾益气,兼具壮y的功用。
为了对得起他h澄澄的百两足金,他饮了虎骨鹿茸酒,把下身那根凶兽喂养得更加孔武有力。
足足g了近两个时辰,他还没泄,却把抚琴折磨得死去活来。
她下身早已红肿,被撕裂的伤口刚刚止住了血,新的血又涌出来。一对白生生的ru房,也被他的大手和臭嘴,蹂躏得青青紫紫斑斑斓斓。
到最后抚琴实在受不了,便哭着讨饶,说宁可不要他的金子,只要他肯放过自己。
可那张胖子却不依,着狠地c她,说她那么贵,却不值这个价,一点儿都不s。要是尽情地风s些,他也不至于这么久还没s。
为了早点结束这种痛苦,抚琴只能违心地,两腿死死盘住他那粗腰,满口里「爷爷爹爹」的y叫,又努力地夹紧下面那饱受蹂躏的小x,小腰也上下左右地摆动起来。
在她这番刺激之下,张胖子才渐渐觉得有些挨不住。他红着眼睛,疯子一般地掰着抚琴的一双白腿,连连狠命撞击了百十下,险些儿将抚琴的魂儿也要日弄丢了。
「啊,爷,爷,爹爹……再快些,别,别停呀……我……啊……」
抚琴被他误打误撞地触动到趣处,才觉得有些意思,小腹里麻痒的快感才生出来,谁知张胖子却一个寒战s了,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张臭嘴对着抚琴的ru房,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抚琴无可奈何,又气又羞。她盼着他快快结束,谁知终于将要结束时,偏偏又不该就那么cc地完事了。这种情形让她百爪挠心一样,只能扭动j下身子,夹着他已经蔫了的丑物,借以消除高c将至未至的痛苦。
「婊子,早有这劲头,又何必拖磨这么久?搞得爷像是在c一个死尸。既当了婊子,又何必非要立个牌坊?现在又蹭又扭的,还能受用么?」
张胖子恨恨地骂着,大手撕扯着抚琴的ru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