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守卫对着刚走出屋的男子喊道。
那男子转身回头,精瘦而胡子拉碴的一张脸。眼睛陷得厉害,却仍是精光闪烁。若没有那么多胡子,若那白衣f不是东一个补丁,西一个口子,看起来该是个美男子。
「是我唱的,军爷。闲着没事,瞎唱。」
他老老实实作揖答道。
「唱得不赖。听你口音,也是京城出来的,做什么去,到哪儿去?」
守卫又问。
「是,军爷,小的姓白,京城人氏。家里败落了,出去闯闯,看有没有门路。」
男子规规矩矩地回道。
「也罢。看你也老实,走吧,别惹事。我们这儿,有要犯。」
守卫挥挥手,停止了盘问。
白衣男子便捧着跟老板娘借来的胡琴,物归原主。老板娘是个寡f,一心想跟他多唠j句,虽然他衣着破烂,但那人,还是精致得让她动情动心。只可惜,这男人是个木头,是个呆子,竟对她的g引视而不见。他还了琴,便回房间去了。
老板娘恨得牙痒,把门摔了个震天响。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黑暗终于还是被光明所取代。当守卫们疲累不堪地走入房间,眼前的情景却让他们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来,来人哪!他……他死了!上吊了!」
魏忠贤吊死在房梁上。一头凌乱花白的头下面,脸se青紫,双目圆睁。李朝钦在他脚下,x口cha了一把